路德维希·凡·贝多芬 ,出生于德国波恩,维也纳古典乐派代表人物之一,欧洲古典主义时期作曲家。
贝多芬在父亲严厉苛刻的教育下度过了童年,造就了他倔强、敏感激动的性格。22岁开始终生定居于维也纳,创作于1803年至1804年间的《第三交响曲》标志着其创作进入成熟阶段。此后20余年间,他数量众多的音乐作品通过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和宏伟气魄,将古典主义音乐推向高峰,并预示了19世纪浪漫主义音乐的到来。1827年3月26日,贝多芬于维也纳去世。
贝多芬所处的17-18世纪交替的年代,正是欧洲资产阶级大革命和反革命复辟的拉锯的时代。英雄主义的理想和追求自由解放的道德标准,贯穿了大师以及他的大部分交响乐作品。其中《第三交响曲》淋漓尽致的表达了大师对英雄的无限敬仰;《第五交响曲》不屈不挠的叙述着大师对命运的奋力抗争;《第九交响曲》挥洒自如的描绘了大师对自由的美好憧憬。
《第九交响曲》是贝多芬晚年的巅峰之作。直到今天每当我们聆听到那耳熟能详的第四乐章(欢乐颂)时,依然深深地被气势恢宏的音乐所打动,同时也臣服于音乐中所透露出的大师那崇尚人性自由的道德观。
1824年5月7日在维也纳,这部人类音乐史上的巨著首演了。贝多芬由于已经全聋无法担纲指挥,只得坐在乐队中。由于此前他全聋时指挥演出出现过差错,他只敢背对观众坐着。这部伟大的作品首演异常成功,可是此时的贝多芬,已经无法听到观众的热烈掌声和欢呼了。直到一位乐手让他转过身来,他才了解到自己的成功,并且激动得热泪盈眶。
当时的贝多芬,正处在精神和物质生活极其困难的时期。19世纪20年代初的欧洲,正是拿破仑的法兰西第一帝国覆灭后,四大强国在维也纳会议上决定恢复封建君主制,并且迅速成立神圣同盟,四处镇压欧洲的时期。而贝多芬自己,贫病交加,还要费心费力去关心他那个不成器的侄子。就在这种状况下,贝多芬仍然创作出了这部人类欢乐的最强音!
今天就让我们怀着敬仰的心情,再度欣赏大师的非凡之作《第九交响曲》的第四乐章(欢乐颂)。
《第九交响曲》的前三乐章,大师通过突显大调凌驾于小调的技巧,表达了较《第五交响曲》更为复杂的情感和心理的奋斗历程(人性被压抑,强烈的要求自由解放)。第四乐章,大师则史无前例的把交响曲转变成哲学法典与个人抒怀(席勒的欢乐颂几乎就代表贝多芬自身的道德观),进而从理想化的自我层次升华为拥抱全人类。
这个著名的主题,节奏很平凡,是那种妇孺皆知的曲调,或许这就是大师的暗示:最崇高美好的事物往往出现在最平常的地方。
在贝多芬心目中,普遍的人性最重要;最高的道德真理——拥抱兄弟情谊的快乐、对造物者的敬畏——都要以普遍的人性为基础,才有意义。为此大师在这里有意安排了男高音独唱的进行曲,并以土耳其乐器作强烈的伴奏,演绎出为理想勇往直前的英雄和无畏的英雄气概。
最值得一提的是,大师在《欢乐颂》那欢欣鼓舞的终曲里,把管弦乐团里所有乐器和人声揉合在一起,化为一片对人性自由解放、世界大同博爱的赞美呼声,把整个第四乐章,乃至《第九交响曲》推向极致,推向欢乐的海洋!
对这位一生追求个人自由,追求国家自由的伟人来说,欢乐颂有着非凡的意义——代表着儿时的梦想,从十九岁开始就想将席勒的欢乐颂写成音乐的梦想终于得以实现。而对我们来说,欢乐颂给人以前进的动力。贝多芬通过衔接式的作曲方式,将铜管的直接与木管的柔美,汇通弦乐声部有规律的曲式,使用大调式,使乐曲得意流动,如水流一般,推动人的感情向愉快的方向发展。时而出现的高音与合唱辉映,并表现出热情奔放的情绪。整首第九交响曲(合唱)由阴郁引起,到最后以欢乐颂结尾,使我们这些听众在音乐声中得以思考。
时光荏苒,不管最终结局如何,贝多芬的这些作品终归是以昂首挺胸的姿态赢得人们的尊重,并在人类音乐史上留下了不可忽视的一笔。而那颗永恒的自由魂也正因此进入了每一个人的心中。
听众朋友们,本期众里寻音到此结束,我们下期再见。